杂食花心,女局总受,可磕可代。连接要用英文格式手打输入,能用浏览器开,打不开就私我,但私之前先检查是否输入的字母、空格、标点都对(抓住说“打不开”、“失效”、“已删除”的人的衣领使劲摇

【卓局】女教父的女人-1.新任教父

简介:局长小女仆卷入黑手党爱恨权谋。卓娅教父、艾恩二当家、兰利检察官、黛伦Underboss、辰砂继承人……所有人运筹帷幄互相抗衡,虐身虐心。谁也挡不住局长跟那么多禁闭者XXOO~

⭐️主卓局,副All局,全员恶人,结局HE。剧情相关:卓娅/兰利/艾恩/安/赫罗/黛伦/辰砂…(人员持续更新)

⭐️预计长篇,每周一更。看文的你最好有耐心和开放的思想(wink~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本章人物:卓娅/女局。已发布章节看合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  

  深冬,午后,意大利西西里首府,巴勒莫市,黑手党的宅邸。

  

  阳光豪不吝啬地洒到我裸露的皮肤,但我感受不到一丝暖意——棉麻质地的女仆裙摆堪堪撩至膝盖和大腿根部之间,小腿袜并不及膝,光裸的大腿上平放着最大最细致的烟叶,双手放入细腻的烟丝,注意力只在这根即将完成的手工雪茄上。

  

  光线直直射入厚重的防弹玻璃,一部分被两侧猩红色天鹅绒窗帘遮挡,剩下的被镂空细花的纱帘筛成了斑驳的光线混合品,混杂着淡黄与灰黑的色调。

  

  厅中央是一张白蜡木长桌,两旁的高背坐椅摆放齐整,厚厚的栗色手织波斯地毯,可以吞没所有身体最后一刻摔到地上的巨响。墙壁上挂着象征荣耀的黑色手印,还有精致装裱的历任教父头像,与传统略微不同的是,前任尚且在世,现任还很年轻。

  

  高位者们形态各异地坐在椅子上,鸦雀无声,有的反复摆弄自己昂贵的指环,有的闭目养神,无聊到快要陷入沉睡。只不过,就算现场的氛围再平和,他们的动作再闲散,也掩盖不住杀人越货、无恶不作的事实,大厅里弥漫着暗涌的血腥味和冰冷的气场。

  

  长桌的正上方,是全场唯一一个正对着大门的位置,此刻突兀地空着。无人不知,这张高大的椅子代表着整个地下世界的至高荣耀和梦想,无数魁首枭雄为了这个座位孤胆喋血,几百年来它的主人不断更新换代,能够坐稳这把交椅的人物屈指可数。

  

  我坐在靠近窗帘的位置,离主位很远,在这个身份决定座位的地方,我是该待在这里。对主位看得不真切,于是低着头,放空大脑。一根雪茄卷烟尚未完成,就听到厚重大门被推开的声响。

  

  恭敬的男仆握着古铜色的门把手,一左一右,把双扇门扉卡在身后。波斯地毯并未铺设至门口,靴子踩着实木地板稳步前行的脚步声响起,以不紧不慢的速度,回荡在空旷的会议厅。

  

  事实上,每个人走过那条通道都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,但只有岛屿的主人能决定自己的节奏,有能耐让所有上位者等待。我在逼仄的角落,并没有资格直面教父,也好,已经过去两个月了,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如何面对她。如擂心跳随着硬质靴底敲击木地板的声响,一下一下,起伏跌宕。

  

  脚步没有行至那把高椅,而是暂停在某个座位后面,年轻的教父平静地开了口:“事情的来龙去脉,想必大家都已经清楚了,我想知道,你们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
  

  不出意料,无人发言,历任最高者都不喜欢听别人的废话,在这里,只要有人发出异样的声音,等待他的就只有一粒贯穿脑门的子弹。他的身体会失去所有支撑,跌入华丽的波斯地毯,撞击地面的巨大声响瞬时被长绒吞没,痉挛的身躯再由仆人们麻利地抬走。无人在意地毯上的血迹,因为下一次再来,就换成一张新的,像人一样,没有谁不可替代。

  

  身居高位,骨血里更要烙入十条戒律,对教父的绝对忠诚和无条件服从,包括谋杀。大家都明白道理——如果背叛,血就会燃烧。这里只会有一个声音,来自于她。

  

  “很好。”

  

  卓娅非常满意这种氛围,她喜欢所有高位者明白事理的沉默,他们要做的只有等候和聆听。

  

  “我的大伯暂时没有死于阴谋与暗杀,他是个追求完美的绅士,却备受侮辱地在病床上苟延馋喘了两个月,这不仅是对整个家族与我的挑衅,更是对西西里岛的蔑视。你们说,在背后做小动作的始作俑者该不该死?”

  

  她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声,只在最后一句稍稍提高了音调。仿佛被一桶冰水劈头盖脸浇下,我倒吸一口冷气,浑身发抖,双手不小心碰倒了长方形纯银雪茄烟盒,烟盒碰撞地面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,在空旷的大厅里额外刺耳。

  

  “哈…哈!”男人颤巍巍的声音响起,胡乱插入一句话:“想必是,教父的雪茄已经准备好…还不赶紧呈上来!”

  

  我心脏狂跳,手心都是汗,顶着所有人的目光,快速把腿上的裙摆放至脚踝,低垂眼帘,捧着雪茄向卓娅走去。

  

  她的身材高挑挺拔,直杵在男人的座位后方,坐着的中年人身体不安地颤抖,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微微发白的鬓角划到下巴。他从十几岁开始为家族出生入死,舞弄真刀实枪的双手沾满了鲜血,此刻竟坐不住了。

  

  当被嬷嬷安排到此,我事先对这个会议的重量级并不知情,以为它像以往一样,是不那么重要的场合,只有少数高位者参与。得知全员到场后,我吊着的心绪就没有宁静过一秒——这意味着最高位拥有体现绝对实力的仪式性物件,用来在所有人面前树立精神信仰,比如由最纯洁的处女轻缓卷起裙摆,在光滑大腿上卷好的手工雪茄。

  

  我双手献上雪茄,她没有看我一眼,单手拿过,弯下腰径直放到男人面前,虎指敲击在白蜡木桌面,发出沉闷的咔嗒声。

  

  “叔叔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烟鬼,还惦记着雪茄呢?呵呵,你来说,是谁这么大胆,害得帮派的前主人卧病在床,迟迟未愈?说得出来,它就归你。”卓娅的声音并不凶狠,像在友好讨论一个问题。

  

  “我只是…例行向家族医师提供清单上的药物,这是我的份内工作。”男人的回答带着结巴,颤抖愈发明显,似乎在垂死挣扎,为自己争取一点点逃脱的机会。

  

  “呵,不错,是本家叔叔应该的。不过,被医师发现用有毒的药罐装着昂贵的药,是否太浪费了?”她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,即将宣读羊皮卷上的判决书,“用毒不是件新鲜事,您也很擅长,让我猜猜,您现在有没有一丝后悔,后悔一开始没有杀得彻底点。”

  

  “该死的老东西!活该他踏入鬼门关!”男人咬紧牙关,额头青筋暴起,忽然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,“老子掌管军火库的时候,你他妈还穿着尿布!你懂个屁!屈辱做狗20年,老子终于等到这个机会送他上路!”

  

  虽然处于高压与极度的恐慌,多年实战经验与灵活身手仍然不容小觑,他迅速往桌底一探,一把改装过的大口径军用手枪出现在手上,食指扣着板机,嘶吼愈发疯狂,犹如困兽之斗,在绝境中浴血抵抗。

  

  “你当我蠢吗?机会就在眼前!不管是谁先害的…”

  

  一语未毕,卓娅忽然狠狠抓住他的头发,干脆利落地向后一拉。由于大力扯动,周围的人都能听到那可怜的颈骨传出的喀喇声。

  

  枪从瞬间软掉的手掌掉落,男人无法保持平衡,连人带椅翻倒在波斯地毯上,被剧烈疼痛呛得干呕起来,狼狈不堪地捂着脖子,痛苦的脸上急速变换颜色——双颊通红,嘴唇却毫无血色。

  

  时间仿佛静止了,被突如其来的冲突场景震慑,所有人咽着口水,睁大双眼,流露出惊讶和紧张的神情,急促呼吸声和响亮干呕声充斥整个大厅。

  

  这座地中海风格的古老宅邸外部被阳光笼罩,一切看上去既生机勃勃,又庄严肃穆。只有少数人接触到它残忍又血腥的内部——无数震动黑暗世界的决策从这里决定,违法犯罪的骇人事件从这里开端,它是黑手党最高级的圣地。

  

  这些人看惯了强者或弱者的垂死挣扎,看惯了敌人满身弹孔的躯体,甚至整个敌对势力四溅的鲜血,但过去的几十年中,岛上并没有如此轻易处决过座位如此靠近中心的高位者。更何况这名男人,曾跟在座的很多人一起出生入死、并肩作战。

  

  “叔叔为了家族鞠躬尽瘁,贡献很大,该休息了。您至亲的家眷将过得很好,也会理解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年轻的教父单膝跪在痉挛的男人身后,勒起他的脖子,手腕一翻,寒光一闪,一把锋利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他的胸膛。

  

  明晃晃的亮光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,鲜血把白色衬衫染得猩红,再把黑色西装染得更深。男人双眼瞪得巨大,带着深刻的恨意,喉间发出最后的咯咯声响,不再动弹,死不瞑目。

  

  拔出匕首,她无视迸射的鲜血,摊开双臂,任由怀中的身体完全跌落。抽出对方西装外套左侧口袋的三角巾,站起身,徐徐擦拭刀刃,扔下轻飘飘的染血布料,熟练地把匕首收进袖口,退后一步,在胸口划了个十字,转过身,头也不回地往高椅走去。

  

  杀戮优雅连贯,动作一气呵成。

  

  与其说她是瞬息间结束高位者生命的杀手,不如说她更像一名钢琴家,在金碧辉煌的交响乐大厅沉醉演奏,手部动作精准而有力。

  

  只不过,她的黑白琴键是用来杀人的凶器。

  

  几个低着头的男仆从门口鱼贯而入,把一分钟前还怒发冲冠,现在却了无生气的躯体抬了出去。

  

  年轻的教父需要立威,中年高位者连争辩的机会都没有就四肢冰冷。在这个大厅里,在她的威压下,所有人屏住呼吸,两个月前疑点重重的案子,随着她坐上高椅,今天终于盖棺定论了。

  

评论(20)

热度(222)

  1.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小蜜蜂儿🐝|Powered by LOFTER